在中国，杜威一向是以名声不太好的实用主义者的形象而被大家所记住，他能和我们孔子有什么关系。来自美国南缅因州大学的Joseph Grange教授就这一问题给我们提供了全新的视角与答案。

10月13日，在给哲学学院学生所作的以“杜威和孔子”为题的演讲中，Grange教授以论语中所涉及的道、德、君子、礼、仁、心、圣人、信、义和智等概念入手，来解读杜威的哲学。在杜威哲学中，经验作为生活的核心概念，是创造性的，是所有关系的域，包含了无限的可能性，这就是道。而经验中的众多作为主体的个体，显示了经验的众多焦点和视角，这就是德。而在经验的创造性活动中，我们需要实践礼、体现义，而在智的帮助下为道创造德。

同时，以境域来理解文化和道德是杜威和孔子以及儒学传统的另外一个共通之处。活生生的生活和经验是文化的生机所在。而对于具有不同文化背景的人在交流时，杜威和孔子对于信这个概念的重视就具有极其重要的意义。而在接下来的讨论中，Grange教授在回应同学们就道的超越性层面所提出的问题时，进一步指出，我们应该让那不可说之道存留在混沌中，这时的道才是敞开的、具有无限生机的，而我们生活和生命的意义就孕育在这开放的道中。朱志方教授担任此次演讲的翻译并参与了讨论。

Grange教授于1970年在Fordham大学取得哲学博士学位，后一直从事过程哲学、亚洲哲学和比较哲学的研究。此次的演讲是根据他新近出版的专著《杜威、孔子和全球化的哲学》所作的。（李勇）